崔杼立齐庄公为齐国国君,但齐庄公后来和崔杼的妻子通奸,于是崔杼谋画杀掉齐庄公:崔杼称病不朝,齐庄公借探病为由到崔杼家想和崔杼妻子通奸,崔杼就趁机在家里杀了齐庄公。这就是崔杼弑君的典故。
应该是左丘明 。
丘明(姓姜,氏丘,名明),华夏人,生于前502年,死于前422年,享年80岁。丘穆公吕印的后代。本名丘明,因其先祖曾任楚国的左史官,故在姓前添“左”字,故称左史官丘明先生,世称“左丘明”,后为鲁国太史 。左氏世为鲁国太史,至丘明则约与孔子(前551-479)同时,而年辈稍晚。他是当时著名史家、学者与思想家,著有《春秋左氏传》、《国语》等。左丘明的最重要贡献在于其所著《春秋左氏传》与《国语》二书。
左丘明知识渊博,品德高尚,孔子曾以左丘明为楷模谈论自己的做人原则,孔子言与其同耻。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论语·公冶长》)也就是说,甜言蜜语、谗言媚色、卑躬屈膝,这种态度,左丘明认为可耻,我也认为可耻;隐匿怨恨而佯装友好,左丘明认为可耻,孔子也觉得可耻。孔子评价左丘明的这些话,反映出左丘明是一位诚实耿直、品德优良的人,这与秉笔直书的春秋史官文化精神是一致的。
东周史官地位比西周下降,已经不能代表神权决定国家大事,只是文化宗教的首脑对国家和王负责。
西周时期,生产力有了提高,神权受到冲击,由此带来的结果就是史官地位的下降。史官只是文化宗教首脑,不再参与国家军政大事的决策,这个任务交由公卿、士大夫来完成。
东周时期,史官有了明确的分工,太史负责历法和记载国事,太祝负责祭祀,太卜负责占卜,内史掌管策命和记载周王的言论,御史负责保管档案。值得一提的是,史官们秉笔直书的优良传统也是在这个时期形成的,君主的善恶是非,都直书不讳,他们视此为天职,甚至愿意为之献出生命,
“世有史官,以司典籍”,语出《后汉书·班彪列传》“讥正前史得失略论”,清严可均《全后汉文》题作《史记论》。这一篇在后代看来语出平常,但从史学史视角来看,其应为我国现存的第一篇系统的史学史论文。文中以当时的认知论述了自上古以至于汉的史学发展情况,但对于史官缘何产生,没有论及。后来史官建置则更不是他所能及的。对于前者,不能说是他的疏忽:时光轮转,古代的一些事情,在当日为常识日用,于现代人却如蒙昧谜团,是经见的。也由此可以看到在文化传播过程中的一些裂痕!对一些重要的命题,在文化自觉的过程中,是必须要探究的内容。所幸典籍俱在,脉络可寻。
关于史官缘起,及历代史官建置源流这两个问题,在任何一部史学史著作中都有清晰的论述,限于篇幅,在这里主要简略的说一下个人的看法。
总体上来说,史官出于政,然后衍生为学。因此,对于史官缘起这一点,首先要理解史官的职能。
所谓“史”,执策记事是本义,藏往知来是史职。“藏往”是本,“知来”是用。
周官五史,俱主文献,然而执掌文献是“藏”,记述往古也是“藏”。可与比拟的,如个体的记忆力,在心理学上,记忆力为“识记、保持、再认识和重现客观事物所反映的内容和经验的能力”。是测评个体智力的重要指标。而史官的诞生,则可以说为一个族群建设了强大的记忆力,并逐渐丰富为完备的知识库。
中华文明一直被认为是一个早熟的文明,可以说,在其生成及成长过程中,史官制度的存在,功莫大焉。
故而,纵然抛却传说记载,按以上所述推论:中国史官的源流,与中华文明史的发展应是同步的。
至于中国古代史官主要职能的演变,以汉代为分界,经历了“天官”和“著作”(曹魏始设著作郎)两个发展阶段,司马迁说“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说的就是这两方面。
前者指向天地变化,主要用于指导生产生活;后者指向人事,用于塑造社会政治,影响人生进退!
在汉以后的正史中,天官学仅蜷缩在律历、天文、五行诸志。所谓天道远,人道迩,这也是人事渐繁的必然结果。另外,自颛顼绝地天通以来,由此所形成的由帝王独家为天代言的政治传统,也促成了天官学的式微!由此成为专门,从汉代的太史令到清代的钦天监,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