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当车的原文,螳臂当车的原文及解释

tamoadmin 成语推荐 2024-06-21 8 0

如何才能让东晋襄阳人习凿齿自圆其说?

宛,就是指南阳

不只是今天的南阳市。宛,是南阳郡的治所。古人云擒敌先擒王,三国时候,两阵交仗,都是将领先出手。

宛就好比南阳的心脏。攻占宛,可以认为就是攻占了南阳。从南阳过汉江,就是南郡。这是襄阳派无法自圆其说的。

螳臂当车的原文,螳臂当车的原文及解释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再简单的举个例子,甲自称自己是南京人,外省人大都会说甲是江苏人。

这就好比襄阳人明明在湖北其他人眼里是说一口的河南腔,大口啃着烧饼吃着面条,但襄阳人绝不会说自己是河南人一个道理。

最可笑的是某些襄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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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1、武汉来襄阳旅游,说襄阳人怎么跟河南人一样。襄阳人会连忙摆手说我就是地地道道的湖北人。

2、有次,我发帖说襄阳人喜欢吃面食。就有襄阳人连忙一脸鄙视,说自己从不吃面,只吃大米。我不得已拿出襄阳种植大麦面积有多少耕地(绝对占主要农作物面积)还有牛肉面豆腐面甚至胡辣汤来说明,都被这些人全部否认(真不知道这些打诸葛亮名气的襄阳派是不是襄阳人)。可笑到了连吃米和面都要分开的地步。

3、再说襄阳的方言。至少,襄阳口音在外人耳朵里就是河南的口音,于是襄阳人又否定说自己说的就是襄阳话,甚至拿出一堆字眼挑剔。。听说当年河南卫视的梨园春豫剧擂台襄阳去打擂的还真不少又当何解?上次有个身在台湾的湖北襄阳的美女拍了***让大家猜猜自己是河南人还是湖北人,大多数人听着都说像河南话。可是某些襄阳派为了挣诸葛亮躬耕地甚至到了否定自己原本拥有的都想着与河南人划分界限的地步。

螳臂当车的原文,螳臂当车的原文及解释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所以,宛等同南阳,在东汉的南阳郡,也是郡治的城堡。而襄阳在当时是南郡,和南阳郡是两个郡治。隆中派从历史与地地理一直在自相矛盾中糊里糊涂着。

习凿齿(328?~413?)魏晋襄阳人。作品有《汉晋春秋》《襄阳耆老记》等诗书,《裴松之注》《晋书列传》等,也有部分***用。由于其作品含有一定的个人创作部分,对典型人物的描写,善于设置场景,将言行置于设定的场景中,加以美化,这些特点对后世的******的兴起,起到了积极重要的影响。

由于作品含有一定的个人创作部分,其史料价值也受到质疑,史传特征并不突出,具备比较明显的***品格。

裴松之在《三国志.蜀书.董允传》注说“习氏之言为不审也”;在《三国志.魏书.二十八》说“如此言之类,皆前史所不载,而犹出习氏,且制法言体不似于昔,疑悉凿齿所自造也”

唐.刘知己《史通.外篇.卷十八》说“……习凿齿之徒,皆***逸事,编诸史籍,疑误后学,不其甚邪”

习凿齿的作品,艺术价值很高,史料价值不明显,作品有时前后自相矛盾。现在南阳、襄阳诸葛亮躬耕地争执中,襄阳方多***用习凿齿的著作作为证据,有些依其只言片语,参与学术讨论,有时候会难以自圆其说的。

您质疑这个,质疑那个,首先请掂掂您自身份量。一无深入研究,二无翔实证据,三无可信佐证,说直白点,是人不是人都能提出质疑吗?

无知无学之辈,学人家做网红,还是多读几年书再说吧!

细观“襄阳说”的所谓诸葛亮“躬耕于襄阳”的证据,皆出自习凿齿一人所为。诸葛亮说“躬耕于南阳”,他就添油加醋地说“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号曰隆中”;《三国志》记载“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习凿齿则一句不提诸葛亮“惟”有的这些朋友,而是生造出襄阳人庞德公、庞统,还有住在襄阳的司马徽等人与诸葛亮的亲密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知何者是客也”的地步了。而这些记载《后汉书-庞德公传》、《三国志-庞统传》却都没有。《三国志》记载的是徐庶新野走马荐诸葛,习凿《汉晋春秋》则不提徐庶,另外杜撰出司马徽襄阳荐诸葛、庞统,而且对仗“卧龙”编出庞统“凤雏”的名号,既然“凤雏”这么有名,得其“可安天下”,为什么《庞统传》对这些只字不提?刘备可以“三顾茅庐”,为什么对与诸葛亮一起住在“此间”的“凤雏”一顾也没有呢?甚至在庞统投奔刘备帐下了刘备也无动于衷,只让他做一个小小的县令。当然,习凿齿的这些所为也完全在情理之中,正如刘昭《后汉书·注补志序》所言:“加艺文以矫前弃,流书品***自近录……借南晋之新虚,为东汉之故实。”唐代刘知几在《史通·杂述篇》也云:“郡书者,矜其乡贤,美其邦族,施于本国,颇得流行,置于地方,罕闻爱异。”颜师古注《汉书·地理志》亦云:“或纂述方志,竞为新异,妄有穿凿,安处附会,颇失其真。”可见,在诸葛亮这个问题上,习凿齿之《襄阳记》是有“罕闻爱异”和“妄有穿凿”之嫌的。习凿齿治史不严谨也备受裴松之诟病。裴松之在《三国志·蜀书·董允传》引用了《襄阳记》的记载后,又说到与《汉晋春秋》说法不同,认为“此二书俱出习氏而不同若此……以此疑习氏之言为不审也。”另在《三国志·魏书·王凌传》注引中,裴松之评论习凿齿曰:“疑悉凿齿所自造者也。”唐代刘知几在《史通》中点评道:“习凿齿之徒,皆***为逸事,编诸史籍,疑误后学,不其甚邪!”刘知几对这种道听途说载以为史的做法并不认可。由此可见,“襄阳说”无中生有的行径并非今天才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