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砂界,十之八九的匠人都制过石瓢壶,或换其名,或更其形,师法一派。
“石瓢”其主要依据有其三要素:其身呈梯型,底置三足,其盖桥钮。原称“石铫”。最早见与北宋大学士苏轼诗:“且学公家作名钦,砖炉石铫行相随”。
这个问题,首先我不是很清楚题主对现代的时间具体划分
接下来我简单说说看法:
1、启功,自成一体,这个很难。他年轻的时候书法写得很复杂,笔法非常丰富,大概35岁以后,笔法越用越简单,最终形成自己的面目,这种去繁就简的过程,完成了书法作者到***的蜕变。
2、于右任,学碑如果不能回到用笔,永远下乘。于老先生做了很好的示范,但是没有形成风格明显的个人特征,所以个人认为稍逊启功一头。
3、沈尹默,早年用笔很复杂,对笔的运用非常纯熟,晚年回归二王,个人风格也比较明显,但才气略略欠缺,个人风格不是很完整,但单从技巧而论,民国第一。
4、林散之,有才气,路子有问题,说到底是学识上偏差的问题,对书法的理解很偏激,可以说自成一派,也可以说江湖书法,且算是文人书法的一种吧。
5、张大千,在近现代书法家中,是可能有被忽视的一个存在,个人觉得张大千的书法,也很有可取之处,只是被画名所掩,和沈曾植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张大千才气远迈沈曾植。
其实所谓书画大家,个人认为其之名浮于其之作品,能为后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大多是他做的事,讲过的话,是他的思想与人格魅力。
比如启功“一次手术,两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疗,五次转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个月头顶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的潇洒寓世;
比如于右任“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的深切
齐白石 徐悲鸿
于明诠 马士达王 澄 王 镛 王友谊 王冬龄 王学仲 瓦 翁 丛文俊 田树苌 石 开 伦杰贤 刘 艺 刘一闻 刘云泉 刘开汉 刘文华 刘正成 刘彦湖 刘炳森 刘鸿田 刘新德华人德 吕如雄 孙伯翔 孙其峰 孙晓云 旭 宇 朱关田 权希军 何应辉 佟 韦 启 功 吴东民 吴善璋 张 虎 张 海 张 继 张 森 张 飙 张业法 张旭光张荣庆 张景岳 李木教 李刚田 李荣海 沃兴华 沈 鹏 苏士澍 言恭达 邱振中 邹德忠 陈永正 陈振濂 周永健 周志高 周俊杰 周慧珺 林 岫 林剑丹 欧阳中石武 威 武中奇 姜东舒 段成桂 洪厚甜 赵 正 赵彦良 赵雁君 钟明善 钟鸣天 夏湘平 徐本一 徐利明 聂成文 郭子绪 顾亚龙 尉天池 崔廷瑶 崔学路 康 庄康成元 曹宝麟 曹柏昆 黄 敦 黄 绮 曾 翔 曾来德 蒋维崧 谢 云 韩天衡 韩亨林 熊伯齐 管 峻 颜家龙 薛夫彬 薛养贤 魏 哲 魏启后
现代名家 中国近现代书画家名录 近代名家 齐白石 *** 徐悲鸿 吴昌硕 张大千 傅抱石 潘天寿 李叔同 黄宾虹 刘海粟 任颐(任伯年) 林风眠 潘振镛 何香凝 石鲁 陆俨少 黄胄 丰子恺 关良 高剑父 叶恭绰 沙孟海 冯超然 吕凤子 溥儒 于非闇 高奇峰 贺天健 朱屺瞻 胡佩衡 吴湖帆 陈之佛 钱瘦铁 潘玉良 钱松岩 丁衍庸 王雪涛 高长荣 蒋兆和 刘开渠 赵少昂 赵望云 李可染 何海霞 吴作人 谢稚柳 唐云 朱梅村 黄秋园 陈子庄 杨石朗 亚明 潘洁滋 宋文治 方济众 程其勉 陆洋 常玉 邓散木 虚谷 蒲华 现代名家 陈逸飞 陈丹青 吕国璋 吴山明 许继善 新生代 陈少钊
吴昌硕(1844年8月1日—1927年11月29日),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又署仓石、苍石,多别号,常见者有仓硕、老苍、老缶、苦铁、大聋、缶道人、石尊者等。浙江省孝丰县鄣吴村(今湖州市安吉县)人。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后海派”代表,杭州西泠印社首任社长,与任伯年、蒲华、虚谷合称为“清末海派四大家”。
他集“诗、书、画、印”为一身,融金石书画为一炉,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在绘画、书法、篆刻上都是旗帜性人物,在诗文、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诣。吴昌硕热心提携后进,齐白石、王一亭、潘天寿、陈半丁、赵云壑、王个簃、沙孟海等均得其指授。
中国画教学人言去吴取潘,若如此潘于何处生,当无根基矣。或可吴为体,潘为用。
缶翁如道德经,尽善。白石如礼记,尽美。当以缶善(散)石,或用石美缶,可以尽善尽美矣如维摩诘。
老缶作篆如溯急流,用尽力气,不离故处。白石则如平波荡桨,力柔而缓,随之释然。
老缶、白石难能同徽宗甚至溥儒的审美品格相论。前者是根植于民间,后者则是***高品,庙堂江湖之别。如米勒、梵高比之于达芬奇、提香,然各有至理,非类优劣。
白石印刀法源自天发神谶,篆法大开合,空间情感激昂。刀法不喜雕琢,不做不削,其画却心机用尽。钱君陶失于弱,陈大羽过霸悍。老缶画不喜雕琢,其印也难脱。其功全在汉印,朱文偶有奇态,然并无特出之作。白文多有可观之作,沉雄古厚,更见苍辣活泼,孟海公由其入汉,后专吴熙载,更添文态。来翁师缶,做之极矣。钱公奇才,清辣苍雄。
白石曾言李可染草书作画,强于他,其唯以楷而已,以此训其不能沉厚。试想若能沉厚又以草书入画当如之何,缶翁有画款文:草书之幻、糊涂草写枯藤,颇为自矜。
潘天寿早年山水全从陈衡恪出,失于狂,却胜于风,总未能沉厚妥帖。款文亦未出陈之围囿,添之以经亨颐、黄道周、沈曾植,惜未朴融,各做本体的延伸推进。至其晚年,唯画可道,书印已不能相称。老缶,齐翁亦如此,晚年再不操刀,毕竟印难久攻,耗精费神。书画则不然,养心安神。却难共进,何能相称。
——崔大有《胡画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