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村子里有个老实本分的媳妇,在婆家受气,这日中午又被丈夫无故暴打,十分委屈,心一横,喝了卤水,这卤水是做豆腐用的,能让豆浆沥出水分变成豆腐,好吃得很,但人喝了卤水是会中毒而死的的,婆家人见媳妇喝了卤水也没当回事,只是象征性的灌了几碗豆浆抢救,到了晚上媳妇就死了。我家和这家住在一条街,相隔不远,我那时候还小,听说死了人,心里很害怕,到了晚上早早插上门,和姐姐弟弟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
当晚八点多,巷子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接着那办丧事的人家又传来打骂声,家里的大人赶忙过去看个究竟,只见那家门口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在院子里哭骂的人是死者住在邻乡的妹妹和妹夫,原来那婆家怕娘家人来了闹事,连信儿都没给娘家人送,是一个爱打抱不平的村民偷偷给妹妹送的信,妹妹这才得以和姐姐见上最后一面。
再说这婆家人可真不是一般的缺德,怕儿子将来说不上新媳妇,办丧事竟然让儿子穿上红上衣绿裤子,寓意走了穿红的还有挂绿的,但这死者的妹妹和妹夫可不是那么好惹的,看见眼前这一幕,想到姐姐死的凄惨,两人肺都要气炸了,妹子把婆家人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操起家伙把他家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妹夫看见穿红挂绿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顿胖揍,婆家自知理亏,不敢吭声,那穿红挂绿的男人被打的跪在媳妇灵前,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打疼了,总之这次他是真的大哭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本就为死者鸣不平,现在更觉得解恨,没有一个人上前拉的。
女人年纪轻轻就寻了短见,让人惋惜,但死后有亲妹为她出了一口恶气,也算瞑目了,那婆家自此彻底坏了名声,再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踏进他的家门,家道也一步步的衰落了
2014夏末秋初,当时我怀孕打6个多月了,因为我是远嫁,在老公老家住不习惯,老公在新疆上班,照顾不了我。所以怀孕以后一直住在娘家,有时候也在我外婆家住,我妈家离外婆家也就2.5公里左右的路程,所以我们经常来回步行就当锻炼了。那天我妈来外婆家接我,当天天有点热,我跟我妈说等太阳落山了再走,晚上回到家就行,陕北的窑洞是一排一排的那种,我妈让我走小路近一点,她走大路,因为她推着自行车,自行车上还买了些东西,走小路不好走。我大概有三排窑洞的路程,让石头绊倒了,摔了一跤,也没摔疼,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抬头看到我外婆家的老邻居在大门外墙跟前立着,看着我笑,因为是老熟人,他爸我们叫舅舅,我也没说话,给他回了个笑,就走了,也没敢给我妈说我摔跤的事,说了我妈肯定会说我不小心。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我又去我外婆家,偶然跟我二姨说起我摔了一跤,而且说起那人的名字,说他看到我摔跤没说话,还笑我,我二姨说我胡说,她说那人都去世三年多了,怎么可能让我看到,我听到我二姨那么说,当时的心情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总之从看到那人以后,我那一年特别倒霉,肚子里的孩子九个月的时候宫内缺氧没了。生活中还有很多灵异***,事后别人问我不害怕吗?我告诉他们只要做人心从善念,问心无愧,没什么好害怕的。
遇到过好几次,在这就说一个吧!
那是在上大学的时候,04年的事了,当时家里比较困难,每月生活费只有300元,为了省钱,很多同学都会在校外租那种民房做饭,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当时租了一间大概五六平米的小房子,每月20元,里面布局很简单,三面是墙,靠着一面是门和窗。进门后,对面就一张单人床,横着摆放,窗户旁边有张小桌子,放灶头和煤气罐做饭的。当时为了省时间,每次吃完饭都会在房子里午睡。
有天中午吃完饭,太困了,很快就睡着了,睡了一会感觉很不舒服,想醒就是醒不来,睡梦中就不停的掐自己,拽头发,还是醒不来。当时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是睁开的,房间里的东西也能看清楚,就眼珠子能转,其他的都动不了。正当眼睛余光瞟向窗户时,突然看到一个女的,披头散发,趴在窗户上正往里看,还漏出那种诡异的笑容,当时吓了一大跳,可自己不能动,只能用余光看着她。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激灵,自己就醒了,转头过去看窗户那边,结果什么都没有,再看看自己,出了一头的冷汗。
从那以后中午吃完饭,就回宿舍睡了,一个月后就把那房子退掉了。退房时遇到边上的房客,他们看我要退租了,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住这不舒服。他们才告诉我说,这间房老是租不出去,租出去也像我这样没几天就退租的,我也纳闷为什么会这样。我最后进入房东的院子,去退押金时才看到,原来这间房后面是个厕所,厕所边上是个化粪池,都是挨着这间房子背后修的,我就说房子里很潮湿,而且还有阴阴的感觉,莫非这化粪池里有问题……。
入夜,凄厉的狗吠声,在空旷的村庄中,伴随着风势愈发瘆人,感觉像是一阵阵呜呜咽咽的哭声。
执勤的哨兵,努力扎紧雷锋帽,仍无法阻止狗吠声钻进耳朵,气氛一时间紧张到极点,不由自主地握紧手里的步枪。
记得那是新兵下连第一年,正值部队冬季拉练,仅仅留下少数战士,值守在***库,岗哨内的哨兵,时刻盯着过往车辆与行人,日子单调而枯燥。
***库坐落于偏僻的村庄***,与村落仅仅隔着一条马路,隔着大铁门,能望见村庄内的袅袅炊烟,以及稀稀拉拉的村民。
记得那天,天色刚暗淡下来,村庄内响起一阵阵狗吠声,叫声连绵不绝,仿佛整个村庄内的狗,都参与进来。
***库内的大狼狗,耳朵警觉地竖起来,也跟着开始躁动不安,整个营区的战士,都不觉得警觉起来,尤其是军事主官副连长,不安的情绪笼罩在营区上空。
伴随着灯光亮起,附近的视野范围缩小,狗吠声依然没有减弱,就可怕的莫过于未知的恐惧,固守在***库,对外界一无所知。
以往遇到猫咪***的时候,狗叫声是一声接一声,稀稀拉拉,就像是无意之间,闯入狗子的领地一样,各种狗叫声宣誓领地,并无群起而吠的情况,那日着实诡异,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由得让人赶到一丝不详的气氛。
晚上点评时间,副连长嘱咐今晚的瞭望哨打起精神,一有情况马上汇报,门岗实行枪弹合一,时刻紧盯***库唯一的进出口。
全体战士,今晚睡觉不能太沉,一有情况马上进入战备状态,副连长在监控室坐镇,全营区战士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