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庵寺,白沙古战场,晋江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晋江施琅故居,福全城遗迹,西质岩石仏(唐代) ,囲头***湾 ,八二三遗迹 ,安平桥 ,深沪海底森林遗迹 ,紫帽山(标高517.8m)晋江的侨乡风情很有特色。
个人觉得,弘一法师书法来自玄奘禅宗墨迹,从年青时的书法风格与正统的书学风格不一样,极具个性化。年老时多半心有余,力不足,书法风格显的稍微迟顿凝结,不如年壮时书风之雄健,洒脱。这是很自然的一种迹象,无可多疑。
羲之书法走的与弘一书法不是一条道,而是开了书法历史之先河的行草书法,基础牢固已成定然,这种书法风格已经根深蒂固,大众喜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大的变动的。
三千里馬此问很有意思。我想弘一法师的人生和他的书法之变很一致,弘一法师出家之前轰轰烈烈,出家之后心绪冷落。出家前他写过一首《堤边柳》的歌词,“堤边柳,到秋天,叶乱飘。叶落尽,只剩得,细枝条。想当年,绿蔭蔭,春光好。今日里,冷清清,秋色老。风淒凄,雨淒淒,君不見,眼前景,已全非。眼前景,已全非。一思量,一回首,不胜悲。”歌词写出了他落秃的心情,他怎么也拾不起张猛龙碑那种坚挺豪放,枝繁叶茂的笔致,只能板若落叶之后的秋色枝条,冷若冰霜的单一笔调来也。或曰,他出家前的书法并不成熟,还在探索之中,多半是随着心情在写,故而变化很悬殊,也就不足为怪了。相反,王羲之书法底蕴深厚,老而弥坚,晚年之书尤善,纵观右军书无有唐突不稳者,稳而书至炉火纯青是理所当然。
谢千里马邀请,王羲之是以心修字,弘一乃以字养心。
两人生命的最后,王羲之会说,我己经尽力了,你们后辈看着办吧!而弘一法师可能会说,关我什么事。
看王右军晚年之作,如孙过庭言,风规自远,痴迷者恨不能双膝跪地,顶礼膜拜,等你知道其妙时,己为时己晚,你会有自知之名,终生难觅其踪,不得其逸志也,不得其万一也。时见狂妄之徒,却如鸣蝉,恬噪一秋尔,何足论!
而观弘一之悲欣交集,似书似画,随手而就,而法而无法,无法而又有法,胸中坦荡,欲藏书法之规则,又似无心而书,僅表心境,念中国之新旧交替,自我之心境之变,像一杯老酒,虽显辛辣,细品则五味俱全,与字面之意吻合,佛家之心,还是不妄度为妙。
最后,羲之一生平安无恙,而弘一则世俗有变。
王羲之与弘一***之别,彼此的书法晚年皆有变化,王羲之的字到了晚年,米芾《书史》云:“右军暮年书老而逸”又云:“来戏帖”字法清润,又云:“右军行书第一,是竹丝干笔所书,锋势郁勃挥霍,浓淡如云烟,变怪多态。”山谷题跋云:“右军笔法,如孟子言性,庄周谈自然,纵说横说,无不如意,非复可以常理待之”由此晚年笔墨常带道家之虚妄,入了自然之景,因而笔画不被绳墨所缚,不求法脱,胸襟流出者也,其揮洒自如,笔笔变化,故郁郁勃勃生机盎然且挥霍也。
弘一***,晚年自号晚晴老人,为佛教律宗高僧,离尘,刊落锋颖,乃味恬静,书迹逸品,其书力学《北碑》《张猛龙碑》,造诣涉音律,戏剧,善书画,晚年其书脱法,亦乃入佛境,俗话云:不与世争鸣,故其字无尘之杂,何谈笔法?何言韵致?***如有人论其优劣之评,那么俗俗俗界之人。故弘一***晚年之字乃自然而然,超脱是也,一生正如他绝笔“悲欣交集。”
以上发叹可见其两人都有变化,一则入道家一则入佛家,皆为“释道”入自然门,脱法,身心自由也。书皆脱俗,与众不同。
人很难放弃杂尘俗物,累啊!!!